前沿拓展: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斯嘉丽。
这本书讲的是大时代背景下的小人物如何实现自我成长,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在那个变动的时代生活下来的?
关于作者长篇小说《飘》,是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1900-1949)十年磨一剑的作品,也是其唯一的作品。
1900年,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在美国南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父亲是名律师,曾任亚特兰大历史协会主席。她曾就读于华盛顿神学院、马萨诸塞州的史密斯学院,担任过地方报纸《亚特兰大报》的记者。
1925年,米切尔与第二任丈夫约翰.马尔什结婚。婚后,她辞去报职潜心写作,并于1926年开始着力创作《飘》。
仅凭一部作品就名扬天下并在世界文坛上占据一席之地的作家是绝无仅有的,而米切尔便是这样一位独一无二的作家。
她自幼在南部城市亚特兰大成长,耳濡目染了美国南方的民俗风情。她曾听闻大量有关美国内战和战后重建时期的种种轶事传闻,并阅读了大量有关内战的书籍。
家乡独特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成了米切尔文思纵横的背景和艺术创作的源泉。
关于本书《飘》原名《Gone with the Wind》,1936年6月30日问世,是迄今为止最伟大的美国小说。
一经出版,就打破当时的所有出版纪录。前六个月的发行量高达1000万册,日销售量最高达到5万册。在处于经济萧条期的年代,它标价3美元,却被炒到60美元,而美国当时一不错的旅馆月租金也不过30美元。即使放到今天,这些数据也是一部不折不扣地“现象级”畅销书。
1937年,《飘》凭借好评如潮的社会反馈,荣获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此书自首次出版后,在世界上被翻译成29种文字,总共销售了近3000万册。
1939年12月15日,根据《飘》拍成的电影《乱世佳人》在亚特兰大举行首映,一时之间万人空巷,米切尔和《飘》也迅速风靡全球。
电影银幕上,费雯.丽的惊世美貌、克拉克.盖博性感的两撇小黑胡给全球观众留下难以磨灭的视觉印象,它创造的16亿美元票房至今依旧是个神话。1940年,这部电影成为奥斯卡颁奖礼的最大赢家,一口气斩获10项大奖。
故事主要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的重建时期,小说中塑造了上百个人物,好几个家庭庄园,因此人物关系复杂,故事的主线副线交错缠绕。
中文版《飘》分为上下册,上册主要讲述了南北战争爆发前南方种植园的日常生活,直至战争爆发。下册的故事则集中发生在南北战争后的南方重建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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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背景故事既然发生在南北战争时期,那我们首先来了解下什么是南北战争。
1861年4月12日,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历时四年,于1865年4月9结束。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一场大规模的内战,参战双方为北方的美利坚合众国(简称联邦)和南方的美利坚联盟国(简称邦联)
战争爆发的根源在于北方自由劳动制度与南方奴隶制度之间的矛盾。
美国南北之间的分裂早在建国之初就已经埋下隐患,南北的经济体制矛盾尤为严重,经济理念的差异最终集中到了奴隶制度这一问题上---古老的奴隶制该废还是该存?
当时的美国北方以制造业、商业和金融业为主,南方则以种植园经济为主。
《飘》中的塔拉庄园、十二棵橡树庄园等,都是南方的棉花种植园,棉花是庄园财富规模的象征。即便在战后的重建时期,北军烧毁了塔拉庄园的所有棉花,斯嘉丽为了重振家族,首先想到的还是种棉花。说到底,南方人为什么要蓄奴?因为种了棉花就需要有人收,收了棉花才能运到北方进行销售,获得收益。因此,在轧棉机尚未普通的时代,黑奴就成了收棉花的唯一劳动力,这也是南方诸州誓死保卫奴隶制的主要原因。
《飘》是一部从南方人视角出发,描述美国南方在内战背景下由旧制度向新制度转型的小说,体内流着南方血液的米切尔对整个南方文化持一种温和、依恋的态度。
不一样的斯嘉丽小说开场便交代了故事发生的准确时间和地点:1861年4月的佐治亚州。1861年正是美国内战爆发的年份。而佐治亚州正是最早脱离联邦、加入南方邦联政府的七个州之一。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斯嘉丽.奥哈拉正与她的追求者---塔尔顿家的两兄弟闲聊。斯嘉丽与塔尔顿兄弟三人之间的对话巧妙地提示了南北战争的导火索已经点燃,而塔尔顿兄弟之间的对话,则介绍了克莱顿县内的阶级构成。
塔尔顿家无疑是县内的大庄园主,拥有大量土地、黑奴、棉田和牧场,处于南方社会生态链的顶端。斯嘉丽的父亲杰拉尔德.奥哈拉是爱尔兰移民,来到佐治亚州靠打牌赢下了塔拉庄园,从此发家致富并融入了当的社交圈。
母亲与黑妈妈始终想将斯嘉丽培养成温婉贤良的淑女,却事与愿违。
斯嘉丽的性子与典型的南方淑女背道而驰,表面的端庄掩饰不住她骨子里的妖蛮任性、活泼好动。
这位黑妈妈虽然是个黑奴,但自视甚高,拥有甚至比白人更高的道德标准。
斯嘉丽从两兄弟口中听说了一个令她震惊不已的消息:自己心仪的对象阿希礼,不日将要与他的表亲、在斯嘉丽眼中瘦弱平凡的梅兰妮订婚。这对斯嘉丽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斯嘉丽一时间柔肠百转,思绪万千,听到这个消息之前,她始终认定阿希礼会向她求婚。
然而,我们的女主人公很快展现了她倔强不屈的性格---斯嘉丽.奥哈拉没这么轻易认输,她当即决定要在第二天的烤肉野餐会上用尽一切办法赢回阿希礼的心。
“处于这个年龄的女孩,生活是那么愉快,失败是不可能的事,漂亮的衣服和清秀的面容就是她征服命运的武器。《飘》
斯嘉丽在野餐会上光彩夺目,想方设法吸引阿希礼的注意,无奈并不奏效。所有人都看着他,唯独心仪的人不理他。
正当我们心焦难耐时,斯嘉丽终于找到机会向阿希礼吐露真情---阿希礼承认喜欢斯嘉丽,但他明确地拒绝了斯嘉丽。他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人“志趣不同“,斯嘉丽要得到的是他的整个人,包括身体、心灵和思想,而阿希礼并不能给他。
阿希礼无情的拒绝令斯嘉丽恼羞成怒,一怒之下砸碎了瓷器,却意外发现瑞德.巴特勒从沙发站了起来----原来他一直在偷听。
瑞特.巴特勒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浪子,体面的女士对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斯佳丽和巴特勒这对欢喜冤家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在斯嘉丽表白被拒的尴尬气氛下发生了。
作者的高明之处在于,并没有在接下来的篇幅里描写斯嘉丽与巴特勒的感情发展,而是大笔一挥,吹响内战的号角,迅速将小说情节推进到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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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环境下小人物的无奈出乎意料的是,斯嘉丽匆匆接受了梅兰妮的弟弟查尔斯的求婚。这个充满复杂意味的举动,阿希礼看得一清二楚,可善良的梅兰妮却丝毫不知情。
婚后,查尔斯与阿希礼都上了战场为国效力。可命运与斯嘉丽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战争开始不到两个月,查尔斯在战场上死于肺炎,硬生生留给了斯嘉丽一个寡妇的头衔,还有一个遗腹子。
她失去所有的社交活动,从此,她只能日日穿着呆板的黑衣,约束自己的言谈举止。
直到此时,斯嘉丽才后悔当时鲁莽轻率的决定,她与查尔斯之间本没有爱情,这段婚姻只是为了报复阿希礼。
正当斯嘉丽整日愁眉不展之时,查尔斯的姑妈佩蒂写信邀请斯嘉丽前往亚特兰大小住。陪伴自己和梅兰妮。尽管斯嘉丽打心眼里厌恶梅兰妮,可一想到能得知阿希礼的消息,便义无反顾地前往了亚特兰大。
这个情节设计得很有意思。也就是说,爱和道德的优先级在作者的眼中,好像是有答案的。
很快,斯嘉丽在亚特兰大恢复了精神,恍若重生。她与梅兰妮一起在后方的医院从事护理工作,为邦联政府出一份力。
两人关系非常好,阿希礼的妻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害羞、淳朴、仁慈、真实。梅兰妮的美德自然流露,影响着周围的人,所以人人都喜欢她,围着她转。
斯嘉丽明白,梅兰妮与自己不同,“她缺乏笼络男人心的这种自私和任性”,她的善良体贴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梅兰妮从始至终一直维护斯嘉丽,哪怕在日后众叛亲离之时,梅兰妮也没有抛弃她,还成了她的好闺蜜。
别忘了,巴特勒有一天,在一个义卖会上,两个人再次相遇—这也是战争开始后巴特勒的首次登场。
米切尔是名副其实的创作高手。读者好像俨然忘记了巴特勒的存在,但是作者瞬间就能唤起读者的记忆。
巴特勒此时的身份成了穿越封锁线、大发战争财的商人。斯嘉丽一身寡妇打扮,正在羡慕义卖会上其他太太小姐裙裾飞舞、衣着鲜亮,却被巴特勒撞个正着。
巴特勒洞悉斯嘉丽的心事,出言讥讽,丝毫没有南方骑士的优雅精神,斯嘉丽不由得气急败坏。可巴特勒行事总是出人意料,他一掷千金捐了一百五十块金元邀请斯嘉丽共舞一曲,全场哗然。
一个声名狼藉的商人邀请一位寡妇跳舞已经是招摇过市的行为了,而斯嘉丽居然回答“我愿意”。
在南方保守人的浸染下,斯嘉丽作为一个年轻的寡妇,本该禁足在家,抛头露面已属大逆不道,跳舞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然而斯嘉丽就这么干了。
斯嘉丽与巴特勒的接触越来越多,可她并没有忘记阿希礼。
阿希礼回到亚特兰大休假,短暂的重聚又唤起了斯嘉丽心中的爱慕。在与阿希礼道别时,斯嘉丽再度吐露真情,无奈依旧遭到拒绝。
1864年,亚特兰大遭到北方军队的三面围城,成了孤岛,大量受伤的邦联士兵涌入城内。危难时刻,斯嘉丽的勇气战胜了恐惧,她镇静地帮助梅兰妮生下孩子,谁也救不了自己,只能派仆人去向巴特勒求助。斯嘉丽直到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虽然自己总是看巴特勒不顺眼,但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开始依赖巴特勒了。
在护送斯嘉丽一行返回塔拉庄园的途中,巴特勒突然改变心意,决心要返回邦联军队参军。虽然巴特勒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虽然他早就预见到这场战争必然以南方的失败而告终,他从生意人的角度明白历史趋势的不可逆转,作为一个南方人,巴特勒必须在南方最困难的时候贡献自己的忠诚。
这个选择很奇怪,后来也能理解,这就是塑造他的性格。
于是斯嘉丽再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冒着枪林弹雨冲过北军封锁,终于回到了家乡。
母亲患伤寒病去世,父亲神志不清,两个妹妹也身染伤寒昏迷不醒,所有的黑奴除了黑妈妈和波克之外,都被解放了。北方佬烧毁了所有的棉花,抢走了所有的食物财物,此刻的塔拉庄园可谓一穷二白,再也不是当初富饶美丽的大庄园了。
斯嘉丽向天发誓,一定要振兴塔拉,再也不想尝挨饿的滋味,这是一个女人的成长。
战争终于结束,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好,小说上册中设置的最后一个悬念是:阿希礼回来了。
“有人来了,”他说着眯着眼躲避阳光,“又是个士兵。”
斯嘉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幅已习以为常的景象: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沿着雪松林荫道向这边慢慢地走来。他身穿灰蓝两种制服胡乱拼凑的破衣裳,脑袋疲惫地耷拉着,两只脚拖地而行。
“我还以为不再有接待士兵的事儿了呢,”斯嘉丽说,“但愿这位不至于饿得太厉害。”
“他大概饿得很厉害。”威尔这么说了一句。
梅兰妮站起身来。
“还是我去叫迪尔西多准备一份餐具,”她说,“再让黑妈妈给这可怜的人脱衣服时手下留情,并且---”
她突然停住了,斯嘉丽转过脸去看着她。梅兰妮骨瘦如柴的一只手按在脖子上,使劲抓住不放,一副剧痛难忍的样子,斯嘉丽看见青筋在她的白皮肤下剧烈搏动着。梅兰妮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一双棕色的眼睛拼命睁得大大的。
“她马上就要晕过去了。”斯佳丽心想,同时赶忙跳起来抓住梅兰妮的胳膊。
但是,梅兰妮把她的手甩开,一眨眼的工夫就下了台阶。只见她伸出双臂沿着石径飞奔,步伐像鸟儿一般轻捷,几乎是脚不沾地,褪了色的裙裾在她的背后飘扬,斯嘉丽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像挨了当头一棒。
她身子向后靠在了一根廊柱上,这时那汉子仰起满是脏乎乎金色胡须的脸,望着眼前的宅院,驻足不前,仿佛累得一下也迈不动了。斯嘉丽的心猛跳过后骤然停止,等到梅兰妮不知喊了句什么投入到那肮脏士兵的怀抱,他低下头来偎着梅兰妮的脸,斯嘉丽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起来。
在狂喜的冲动下,斯嘉丽飞快地向前跑了两步,但是威尔一把拉住了她的裙裾,制止了她。
“别煞风景。”威尔轻声说。
“放开我,傻瓜!放开我!那是阿希礼!”
威尔没松手。
“他毕竟是她丈夫,难道不是吗?”威尔平静地问。
斯嘉丽高兴得忘乎所以,同时又窝着一肚子火,她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俯视着拉住她裙子的威尔,她从那双安详的眼睛深处看到了理解和同情。
那么斯嘉丽是否会跟阿希礼在一起?
小人物的逆袭成长战争结束后,最大的痛苦只有一个:穷。
有一天,斯嘉丽突然得知,塔拉庄园必须要重新缴纳一笔高达300元的税金,不然庄园就会被充公拍卖。
她穿着用母亲的天鹅绒帘子改成的衣服去找巴特勒,决心不仅要得到这笔税金,还要哄骗巴特勒和她结婚。所以为了钱不丢人,你先活下来,再去谈梦想。
阿希礼暗暗自责,可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明白是自己把斯嘉丽逼上了这一步。他知道斯嘉丽与自己不同,她正视生活,用自己刚强的意志去主宰生活。阿希礼虽然从战争中毫发无损地归来,然而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崩塌,他深知战前南方那如希腊雕塑般匀称的生活已经被打碎,自己无法融入战后的新生活,注定要被淘汰。
斯嘉丽来到亚特兰大,发现巴特勒因为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被抓进了监狱,走前还耻笑他。
她眼前一亮,明白弗兰克是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去抢“弗兰克”,哪怕他是妹妹的男友。她发誓说只要不再挨饿,让她去杀人都可以,“什么名声?见鬼去吧!”。
既然打定主意,斯嘉丽当即卸下一切道德伪装,对弗兰克展开攻势。凭借自己的魅力,斯嘉丽略施小计就令老实巴交的弗兰克放下了苏埃伦,顺利与自己结婚。
斯嘉丽终于如愿保住了塔拉庄园。
精明能干的斯嘉丽很快接手了弗兰克的生意,同时还向巴特勒贷款买下了锯木厂,并且央求阿希礼前来帮忙打理锯木厂。
斯嘉丽为弗兰克生下了一个女儿,家庭和孩子并不能阻碍斯嘉丽的野心:她依然专心致志地经营锯木厂,并经常独自驾着马车,穿过危险的黑人贫民区,那里是犯罪的温床。
尽管身边的人多次劝告,但斯嘉丽仗着身上有手枪防身,仍然一意孤行。她为了生活已经豁出去了。终于有一天傍晚,斯嘉丽在独自驾车的路上被两个暴徒袭击了,多亏昔日塔拉庄园里的黑奴搭救才没有酿成大祸。
但这起事件却产生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为了替妻子报仇,弗兰克一声不响地与三K党扫荡了那片贫民区,阿希礼也参与了行动。然而北方当局早有准备,激烈的交火中,阿希礼负伤,弗兰克身亡。多亏了巴特勒的掩护,阿希礼和其他参与扫荡的南方人才免遭当局逮捕入狱。
弗兰克和阿希礼身上保留着南方最后的骑士精神---男人应把保护女人视为天职。
“他们几乎创造了一种保护女性的气氛,不使她们接触一切严酷的、不适宜让女性见到的东西。”
弗兰克的意外身亡令斯嘉丽再次守寡。借酒浇愁之际,巴特勒前来拜访,终于向斯嘉丽提出了求婚。斯嘉丽正在摇摆不定时,巴特勒那激情四射的热吻终于一锤定音,打开了斯嘉丽的心锁。
随着女儿邦妮的降生,巴特勒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将她捧为掌上明珠,希望将她培养成南方的淑女,他觉得这是第一个完整属于自己的人。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大矛盾还是阿希礼。
而阿希礼生日当天的意外事件无疑给两人的关系带来了不可弥补的裂痕。
梅兰妮瞒着阿希礼为他准备了一个生日派对,斯嘉丽奉命前往锯木厂拖住阿希礼,两人独处时,不免回忆起往昔的美好时光,说到动情之处,斯嘉丽眼眶含泪,阿希礼不由得紧紧抱住了她。恰在此时,瓜田李下,尴尬的一幕被阿希礼的妹妹撞见。关于斯嘉丽与阿希礼的流言瞬间传遍了全城。
此事却深深刺伤了巴特勒的心。第二天巴特勒毅然带着邦妮离开了亚特兰大,斯嘉丽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思念起巴特勒。
两人久别重逢之后迎来的不是冰释前嫌,而是斯嘉丽的意外流产,巴特勒异常后悔。还未等两人重修旧好,更大的悲剧发生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小邦妮在骑马跳栏时意外坠马而亡。
从此巴特勒仿佛变了一个人,整日里愁眉苦脸,邋里邋遢,原来的迷人风度都化为了冷酷无情。命运没有就此放过斯嘉丽,她生命中最后一个重要的人也离开了她---那就是梅兰妮。
斯佳丽也终于认清了阿希礼的虚弱本质---阿希礼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她爱上的只是自己幻想中的那段爱情,而非阿希礼本人。
长期以来给她厚实肩膀依靠的男人是瑞特.巴特勒,巴特勒总是默默地躲在幕后爱着她,在危难关头帮助她、理解她,自己却没放在心上,她对这两个生命中至爱的男人都不曾了解透彻。
尽管斯嘉丽顿悟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可巴特勒认定梅兰妮一死,斯嘉丽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阿希礼在一起了。
“那么你是说我已经毁灭了你所有的努力---你已经不爱我了?”
“是的。”
“可是,”她仍然固执地说着,就像个孩子,以为只要说出自己的愿望就能如愿以偿,“可是我爱你!”
“那就是你的不幸了。”
“不,”她大声说,“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已经不再爱我了,你要走了!哦,亲爱的,如果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他犹豫了一会儿,仿佛在心里盘算着是对她善意地说个谎好呢,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最后他耸了耸肩。
“斯嘉丽,我从来没耐心把已经破碎的布拣起来再拼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件补好的衣服跟新的一样好。破碎的总是破碎的---我宁愿记住它破碎以前的样子也不原愿意补好它后一辈子看那些补丁。如果我年轻一些,或许---”
他叹了口气,“可现在我都快老了,再也不会相信‘捐弃前嫌,一切重新开始’之类的说法了,再也无力承受因为一直生活在温文尔雅的幻灭中而一直说谎的负担了。过去跟你生活在一起,我既不能对你说谎,也不能对自己说谎。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能对你说谎。对你的未来,我要是能继续关心就好了,可我已经不能了。”
他快速地吸了口气,轻松而柔和地说:“我才不在乎呢,亲爱的。”
“等明天回到塔拉庄园再考虑这一切吧。到那时候我就能够忍受了。我明天会想出办法来重新得到他的。不管怎么说,明天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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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知识:
标题:史密斯热水器温度乱跳(史密斯电热水器温度调节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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